暂时送走了贪得无厌的桑家父母,刘军低头看了看手表,随即走到门口等待着长空回来,可是眼睁睁看着时间一秒秒过去,长空却连个影子都没出现过,刘军也不由得有点慌神了。

桑长空不是被他一语中的,真的傻乎乎的跑回家里求证父母是否要跟他骗奖金了吧?

刘军摇头把这种可怕的猜测丢出脑海,转过身爬到宿舍挨个房间检查长空是不是躲到谁屋子里面不愿意见自己父母,没想到第二见屋子就被刘军抓了个正着。

刘军霎时松了一口气,他一屁股坐在长空身边,看着少年面色不变的与自己的宠物猫逗趣,之前心中对长空的担忧消失无踪,他怜惜的揉了揉少年的头顶给予无声的安慰。

长空抬起头对着刘军露出笑容:“刘教练我没事,家里的情况……云鹰之前就给我提过醒了,等过几天我就不打算出面了,都交给律师就行了——我不想见他们。”

“……也好,省得影响你比赛的心情。”刘军点了点头,两人坐在一起沉默了半晌之后又突然说,“云鹰和我提起过想让你搬出集体宿舍的事情,正好你父母总是想从你身上弄钱出来,不如等云鹰回来了,你就跟着他搬出去住。这样的话,在国家队来通知之前,你也能不被他们抓住,我怕还有其他事情。”

长空欣然同意了刘军的提议,解决掉全部的隐患,刘军拍拍长空的头顶直接离开房间,长空站起身抱着公主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面,他先是有些压抑的想起了自己父母,随即不良的情绪就被云鹰即将归来的消息敲碎。

长空脑子里面只剩下之前埋藏在心里的目标,他要趁着这个机会弄清楚云鹰到底是如何界定两人之间关系的。

为自己定下了决心,长空很快就将这件事情提上了日程,他想了想,从口袋里翻出云鹰新房子的钥匙握在手心中,嘴角勾起了淡淡的笑意。

接下来的几天,凭借着出色的记忆力,长空背着简单的行李、带着公主干脆住进了新房子里面躲避自己父母可能带来的麻烦,避而不见的办法虽然说不上多么出色,但是也让刘军和律师找到了机会对桑家倒打一耙——桑长空刚一失踪,他父母就跑来要奖金,这个事情听着也不像是一回事。

这种假设可不是开玩笑的,为了证明自己和这类事情绝对没有关系,没有什么眼界的桑家父母很快就按照律师的意思签下了一堆说不清楚用处的单据和表格,等到他们心满意足的领取到了长空奖金存折的时候却发现根本没办法取出这些钱了!

躲藏起来的长空根本不清楚队内和他家里面为钱的事情闹得不可开交,而是舒舒服服的享受了一周假期——本该周五晚上归队的,但刘军传了消息给长空,等到下周一按时归队训练就行了,反正周休二日也是没有事情的。

长空舒服的在床上打了个滚,摊开四肢躺在床上,却一直懒洋洋的脸颊磨蹭着枕头不肯张开眼睛,他从鼻腔里发出纠结的呻吟声,显然在起床和赖床之间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云鹰一回到家中就看到这幅胜景,暖融融的阳光透过浅黄色的窗纱在少年身上镀上一层柔软的色泽,屈起的双腿张开暧昧的弧度,半遮半掩的露出白色的底裤,卷上去的棉质背心让腹部流畅的线条暴露无遗。

云鹰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像是古代守礼的男子对待大家闺秀似的背过身才出声与长空打招呼:“都快中午了,怎么还不起床?”

长空霎时从床上跳了起来,和公主一起扑到云鹰身上,没有准备的云鹰被少年推得一个趔趄,后退了两步靠在门板上,为了稳住身体,云鹰直接伸出手掌按住长空的身体,当少年抬起眼睛的时候,两人之间的距离近的能够感受彼此呼吸的热度。

云鹰的喉结上下移动,呼吸变得急促,令人不安的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他抓紧长空的肩膀,将少年捏得生疼,却在下一刻推开了长空的身体,提着行李大步走向衣柜。

长空拉住云鹰的手臂,阻止他离开的脚步,两人再一次陷入沉默的僵持,云鹰终于叹了口气,扔下行李转过身将长空抱回床上,整个人一翻身用力压住少年的身体。

云鹰直视着长空的眼睛,狠戾的说:“你又赢了,现在是不是很得意?老实一点交代清楚,生活和生长环境都这么单纯,你是怎么发现的,别想忽悠我。”

长空没给云鹰答案,他直接拉下男人的脖颈对着形状优美红润的嘴唇亲了上去。

这是个毫无技巧的亲吻,力道过大,撞得嘴唇生疼,甚至能够听到牙齿磕在一起的声音,长空霎时为了自己没法见人的技巧窘得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摆了。

云鹰反而满意的笑了,是人都有占有欲,至少长空笨拙的举止让云鹰排除掉了有人对长空关于男人和男人之间事情“悉心教导”的可能性。

拨开两人各自设下的屏障,再无遮掩的关系令云鹰像是被摘掉了紧箍咒的猴子一样放纵的含住了长空的嘴唇,他轻轻的吮吸着少年的两片嘴唇,弹性十足的软肉被云鹰含在口中吮得发麻,他的舌尖顶在长空酥麻发胀的唇上缓慢摩挲,带来更加刺激的体验。

长空忍不住从喉间发出沙哑的叫声,这对陷入□诱惑之中的男人来说非但没有阻止作用,反而会令云鹰更加激动,他熟练的拉着挂在长空胸膛上的纯棉背心推离少年的身体,长空的胸膛就这么暴露在阳光下。

亲吻的嘴唇很快就下降到了少年的脖颈上,云鹰细致的舔吻着每一块皮肤,却仍旧小心的将不该在少年身上留下痕迹当成守则牢牢记在心里,身高的差距带来了极大的麻烦,云鹰用力一转身,抱着长空坐在自己怀中,转而亲吻着少年修长的脖颈。

手掌在光滑皮肤上肆意抚摸,掌心遇见的阻碍立刻被云鹰捏在手中,对准尖端一撮,长空低低的喘息声瞬间变成了激烈的尖叫。

“别着急,我们可以慢慢来,……顺道把我想知道的事情问清楚。”云鹰叼着长空的耳垂,将湿润的呼吸喷在少年耳蜗中。

长空不堪其扰的缩起脖颈,却控制不住的追逐着舒适的感觉挺起胸膛贴近云鹰制造快乐的双手。